疫情按下了时代发展的暂停键的同时,也在仔细检查每个国家的应急能力、综合体制。就像突然切出一道横断面,一个国家的纹理结构一览无遗。
在名为“新冠病毒”的显微镜下,各国表现的差距被无限放大,有的国家同心协力,有的国家视若无睹。然而,病毒是不分国界的,一两个月前还对国内蔑视、轻视、甚至造谣的西方媒体面对疫情肆虐的现实,开始学会反省自己的问题了。法国总统马克龙说:“我们必须吸取现在的教训,反省几十年来我们所奉行的、已暴露出种种弊端的发展模式,审视民主制度的缺陷。”
向来带着有色眼镜看中国的《纽约时报》难得地开始正视中国经验:“中国为西方争取了时间,西方却把它浪费了”。
《纽约时报》文章标题
在疫情刚刚开始在欧洲扩散的初期,西方国家民众反对封城者有之,歧视戴口罩者有之,聚众狂欢者更有之,这背后是资本主义发达国家经常挂在嘴边的“自由、民主、人权”的价值观体现。到底什么是真正的“自由、民主、人权”?也许,是到了西方国家反思体制的时候了。
关于自由
近代西方曾有两次争取“自由”的壮举,第一次是文艺复兴时期,人们要从教皇和神权那里争取人的自由;第二次是十七世纪资产阶级不甘心地位低下,他们要从王权争取发展的自由。自由总与当时的社会环境相联系,什么是自由?用马克思的话来说“人们每次都不是在关于人的理想所决定和所允许的范围之内,而是在现有的生产力所规定和所允许的范围之内取得自由的。”
马克思清楚地解释了所谓的自由,从来都是有条件的,它始终受限于生产力发展以及文化宗教民俗的不同。
关于人权
《人权宣言》提到:个人的自然权利的形式只以保证社会上其他成员能享有同样权利为限制,这一条恐怕许多奉行“自由主义”的西方国家和民众忘却了。西方强调“人权”的价值观如今渐渐演变成了强调“个人主义”,其弊病已经暴露无遗。智利学者胡安卡洛斯撰文指出“近几个世纪以来,自私自利成为人类的动力源泉,这就是给人类历史带来空前发展的资本主义的发动机”。这台发动机带来了繁荣也带来了破坏,在个人主义的支配下,西方资本主义社会呈现出唯利是图、不思长远的社会风气:议员只看到下一届自己还能不能当选,股东只考虑今年明年能不能盈利,民众养成了干活要少福利要多的习惯。这也是为什么疫情初期我们看到一些国家行动缓慢,没有也无法组织起有效的隔离机制,白白浪费了抗疫黄金时机。而这种骨子里的个人主义又让西方某些国家自视甚高,惯于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审视和指责别人。如今,很多西方人已经开始质疑个人主义的局限性和正当性。
关于民主
美国前国家安全顾问、著名的国际问题专家布热津斯基回答记者提问时说到:“今天的问题是,在失控和可能仅为少数人自私地谋取好处的金融体系下,在缺乏任何有效框架来给予我们更大、更野心勃勃的目标的情况下,民主是否还能繁荣,这还真是一个问题”。人类对于民主的探索,大约有两千五百年的历史了。古希腊的苏格拉底就研究过雅典工商奴隶主民主和斯巴达大徒弟奴隶主寡头政治,他的学生柏拉图主张建立超越民主政治和寡头政治的新体制,写下著名的《理想国》,结果只留下了理念。民主不是目的,而是手段,民主的目的应该是希望大家都过上好日子,因此它需要一定的机制,需要规则的限制,需要人类不断的探索。
在这次疫情之前,“中国威胁论”和“中国崩溃论”总是轮番上台喧闹一段时间,然而战疫的阶段性成果是最好的证据,它证明了“中国模式”或者“中国道路”、“中国经验”的正确性,这种模式没有明确的定义,俄共主席久加诺夫认为,其公式是:社会主义+中国民族传统+国家调控的市场+现代化技术和管理,这是一条通向富裕和平和公正的道路。法国电力公司执行副总裁马识路2011年就曾撰文指出的:“植根于一神论的西方在构建一种有关人与社会关系的个人主义观念时,中国却在人与人的关系方面发展了社群主义的整体主义的观念,中国的整体更注重整体的统一和对秩序的维持,世界需要中国,以审视自身的意识形态、政治和社会模式。”
以上部分内容节选自:
《冷眼向洋看世界 : 西方民主的反思》
詹得雄 著
编辑:朱佳伟
责任编辑:李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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