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中的卡赞扎基斯

11月10日，在对希腊共和国进行国事访问之际，国家主席习近平在希腊《每日报》发表题为《让古老文明的智慧照鉴未来》的署名文章。

文章中提到了这样一位希腊文学家——卡赞扎基斯。

曾两次访问中国的希腊文学巨匠卡赞扎基斯有一句名言，“苏格拉底和孔子是人类的两张面具，面具之下是同一张人类理性的面孔”。古希腊“智者学派”萌发的人本主义思想同中国儒家坚持的“以民为本”理念有异曲同工之妙。

“苏格拉底和孔子是人类的两张面具，面具之下是同一张人类理性的面孔。”卡赞扎基斯这句名言，充满了哲思，又颇具历史深度，堪称金句。

这句话点出了卡赞扎基斯的哲学历史观，也显示出，这位希腊文学家对中国的深厚情感。卡赞扎基斯与中国颇有渊源，他曾在上世纪三十年代，与五十年代两度来到中国。他曾见过清朝公主、胡适、周恩来、郭沫若、茅盾、齐白石，见证到新旧中国的变化。

▲卡赞扎基斯与他的夫人

关于中国的“金句”卡赞扎基斯还说过不少。1935年，卡赞扎基斯第一次到中国，凭借文学家的敏锐，他在当时前途未卜的中国大地上发现了世界未来的希望。他在《中国纪行》中写道：“中国是不朽的。在中国这个地方，一切都安详、缓慢、简单……这是当今世界上唯一能使你骄傲地预见未来遥远人类的国家。”

卡赞扎基斯何以金句倍出？这与他沉甸甸的人文专业履历有关。

1883年出生在克里特岛的卡赞扎基斯，早年曾在雅典学习法律，后又前往巴黎师从哲学家柏格森，回国后担任过希腊政府的内阁部长一职；尼科斯·卡赞扎基斯一生创作了包括剧本、游记、小说、散文在内的大量文学作品，其文学代表作有《基督的最后诱惑》《希腊人左巴》等。其中《希腊人左巴》曾被改编成电影与舞台剧，一举拿下三项奥斯卡金像奖；此外，他还热心于文学交流。他曾把但丁的《神曲》以及歌德的《浮士德》翻译成希腊文，还续写过荷马史诗《奥德赛》。在续写的《奥德赛》中，卡赞扎基斯通过主人公俄底修斯的新征途，表现希腊人民不断追求创新、开拓的积极精神。

也就是说，卡赞扎基斯在文学、法律、哲学等多领域都有所涉猎！

▲少年时的卡赞扎基斯（后排左一）。

除了“苏格拉底和孔子是人类的两张面具”之外，卡赞扎基斯还在《希腊人左巴》中深情写道“人的灵魂应该是青铜的，钢铁的，而不是风一样抓不住”，诗意中饱含励志情怀。

《希腊人左巴》中还有一句“世界就是这样，笑个没完没了。每个人都会干蠢事，可在我看来，最蠢的莫过于从不干蠢事。”也被不少读者抄录进了读书笔记。

▲电影《希腊人左巴》剧中照

卡赞扎基斯还曾说过：“一只牛虻有意志力，就能征服一头优柔寡断的牛。”这份积极面对生活的定力，激励了一代又一代希腊青年。

“金句王”也用金句给自己的人生做结。卡赞扎基斯的墓志铭，便是一句金句：“我一无所求，我一无所惧，我是自由的。”

这句话颇有希腊先贤苏格拉底那句“我唯一知道的是我一无所知”之风，或许所有智慧的归途都是返璞归真。

作者：张祯希

图片来自卡赞扎基斯国际文友会-北京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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