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破碎的老李,如何拯救破碎的我们
心心念念半年,终于成行。这当中的许多波折,不在话下。
当我开始反复使用消费这个词的时候,就该知道,这一腔情怀,实在无法属于我。
我以为我会哭,但是我没有。
混在那么多中年人里,听着他的插科打诨,才发现,入戏太难。既不属于那个年代,就无法感同身受,更别提他四分投入,六分玩乐的表演。
想听的基本都唱到,除了阴天。曲终是《给自己的歌》,每次都心有悸动的歌词,唯独在现场泄了气。心有不甘,哪怕眼睛干涩,还硬是要对号入座一番,就好像买了薯条不要包番茄酱感觉自己亏了一样(专注自黑)。。
回头再看,听歌的人无情,却也最多情——想到的并非委屈,却尽是愧疚,又怕陷太深,于是用插科打诨,道貌岸然的议论敷衍过去。
如同酒后劲儿,早晨醒来才上头。原来听歌,也是一件私人的事儿。可是,如此说来,摇滚乐又算怎么一回事儿呢?
隐约觉得,好歌也不止是为了遣怀或者陪伴,它自有它的尊严,它亦有它的机心。不管是“又怂又卖”,还是“每个女人性感的一面”,音乐人无法掌握市场,就如同我们会错意的“歌词背后的故事”。
所以,若我一生涓滴意念,侥幸汇成河……
我更愿意它是开放句式,
而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
则是《山丘》中最残酷的一句。
原来,这世上不可能有从容地变老。
尔康说,一个破碎的我,如何拯救一个破碎的你。
一个破碎的老李,终于也无法拯救破碎的我们。
所以,唯有插科打诨,耍耍流氓,日子才不致太过艰难。
不过也还是奢望一个时刻,我们可以不讲段子,不发牢骚,不赶时间,安静地坐在山坡上看夕阳,唱一首完整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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