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教龄，我当了30年班主任，生孩子那会儿，上午肚子痛，下午进产房。为什么这么拼？一来，我喜欢当老师；二来，农村当时真的缺老师。

 

——单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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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时是一个比较好说话的人，但对学生原则性的错误，我是决不妥协放任的，否则就是老师对学生的不负责任，是教师对自己教育工作的懈怠。

 

——潘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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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棒球、搞铜管乐队……很多人会问，一所农村学校为什么搞这些？我觉得城乡学生没区别，也需要高雅项目来培养气质。

 

——金志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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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农村教师口述实录

 

实在没想到，采访10位最新评出的上海农村优秀教师标兵，居然发现其中有三位正在海外培训。农村教师也“留洋”了，这可是新鲜事。

 

但，农村教育的变化，远远不止这些。

 

由上海市中小学幼儿教师奖励基金会与《文汇报》合作展开的上海市农村优秀教师评选活动，今年进入第三届，也正因此，《文汇报》记者从2008年开始，踏着田埂小路，来到上海远郊，跟踪采访了几十位农村教师——聆听他们坚守农村课堂的真实故事，也目睹着农村教育的巨变。

 

记得7年前组织第一届评选，一大目的就是为了给坚守在上海900所农村学校的6万名农村教师“鼓劲”。那时候，尽管在上海，由于条件差、待遇低，农村教师同样面临严重的人才流失。仅仅过了3年，2011年采访第二届农村优秀教师时，我们惊喜地发现，随着推动农村教育一系列举措的实施，农村学校在变样，农村教师的心理落差在缩小，他们在这片“教育洼地”上富有激情地施展着自己的教学方法与理想。

 

今年，在采访新一届农村优秀教师之际，我们重新回访了前两届农村教师，发现改变更大了：教学设施改善，课堂多媒体化，iPad教案出现了，针对农村教师的师资培训、人才扶持政策越来越多，而老师们的梦想，也不一样了……

 

均衡教育持续推进，农村基础教育正在发生变化，而不变的，是这些老师的那一片爱心、耐心、恒心。

 

下课短短10分钟，青浦区唯实希望小学龚秋月老师的办公室里，学生进进出出十分热闹。一会儿有同学窜进来说：“老师，我的大字本没有啦，再给我一本吧！”一会儿有学生奔进来喜滋滋地说：“老师，我今天作文写得很快，你先帮我看看吧！”一会儿又有学生探进头：“老师，你来客人了，我帮你去泡茶好不好？”

 

龚老师笑眯眯地一个个“接待”他们。只要下了课，在这些孩子们眼中，龚秋月就像他们的家人一样。说起带过的学生，这位已经在唯实希望小学工作了28年的语文老师几次悄悄地转过头抹眼睛，她觉得自己只是对那些孩子付出了一点点爱心和耐心，而那些孩子，不管是调皮得让家长头疼的，还是早熟懂事的，都给了她很多爱的回报。

 

【口述实录】

 

我们学校是上海唯一的公办希望小学。

 

要说它是希望小学吧，其实这是我小时候读的小蒸镇中心小学改建的，大概很少有人会相信，在上海会有那么破的学校。因为条件太差了，市希望办给我们捐了钱，迁了新校址，改善了办学条件，也改了名。

 

要说它不是希望小学吧，我们学校有80%以上的随迁子女，这些孩子的父母不是在附近承包了菜地种菜的，就是附近练塘工业园的工人。

 

我是土生土长的小蒸人。以前这里一年流出10多个老师的时，我没想过离开，以后也不会想。因为这些农村的孩子太纯朴了，我给了他们我能给的一点点爱，他们回报了我很多。

 

不管哪里的孩子，最需要的就是耐心和爱心

 

很多人都觉得农村孩子难带，其实不是，他们都很天真，只是因为家庭教育缺失，学习不那么自觉。我常要做的事就是不厌其烦地盯在他们后面，想方设法地鼓励他们。就是家长不找我，我也要给家长打电话，关照他们孩子的事。家长们虽然都是打工的，但也盼着孩子成绩优秀。

 

去年我接了一个班，全校最差的班，学生常常不做作业。为了让这些孩子能够自觉学习，我想了很多办法。

 

有一次，我布置作文题目《爸爸给我的爱》，结果好多同学写得很好。其中一个学生写自己小时候爸妈在上海打工，他留守在家。晚上他常躺在床上想爸爸，有时想着想着就藏在被子里哭。每年过年时，爸爸回家是他最开心的时刻。小学生作文规定只要四五百字，但这篇作文他写了1000多字。我在课堂上读了这篇文章，所有的孩子都被打动了，我想可能这些孩子们都有着相似的经历。我又和孩子们谈了爸妈在外打工的艰辛，鼓励他们要好好学习。当时这篇文章激起了班上所有随迁子女的心，本地的孩子们也很感动。

 

这些孩子只是不懂事，还不知道要自觉地学习。有时，上一秒我狠狠地批评了他们，下一秒，他们倒又开心地来抢着帮你发本子。干了这么多年，我只有耐心点，多鼓励他们，慢慢等待他们懂事。毕竟贪玩是人的天性，就算是大人，也会贪玩。

 

农村的孩子不爱看书。为了让他们养成读书的习惯，我要求他们每天摘抄，我们班的周乙鑫就是“任务主义”，每天只抄三行。我找他谈心，他说，我会好好抄的，但是第二天交来还是三行。

 

为了让这家伙能有点动力，我每天都赞扬那些摘抄得好的同学。表扬时常常还要观察他的反应。一次两次，他没反应，次数多了，能看到他的脸上有些羡慕的表情。这礼拜这家伙看来被感化了，上周秋游，我没布置摘抄，结果第二天，就他一个交了摘抄本，都是长长的描写优美的段落。上课时，我立刻赞扬了他。下课时又对他说：“你这个家伙还是很能干的，做得好一点啊！”果真，现在他的摘抄越来越好了，每天在学校看书的时间也多了。

 

这些可爱的孩子 让我不想离开这里

 

我现在46岁，已经是学校年龄最大的女老师了。我们学校有段时间走了很多老师，因为小蒸镇实在太偏远了，毕竟老师们也有孩子，也希望孩子能得到好的教育。年轻老师纷纷把房子买在松江城里或青浦城，然后想办法调到城里去。

 

这些困难我都理解，也面临过同样艰难的时候，但这些可爱的孩子让我从未动过离开的念头。

 

我女儿上一年级时，我们也在青浦城安了家，我每天早晨6点多出门坐车到学校上班，下午回去要快6点了。女儿从一年级开始就独自一人上学，对她来说，最大的困难就是力气小，钥匙拧不开门锁。我就在门口备了一把螺丝刀，教她把螺丝刀插到钥匙后面的洞洞里转，可以使上力气。有一年冬天下雨，我晚上6点多到家发现女儿还没回家，就心急火燎地赶到她们学校去，结果发现她在传达室里。原来，钥匙被她撬断在门锁眼里，黑古隆冬的，她不敢站在家门口，又跑回学校。

 

大冬天，我拉着一年级的女儿回家四处打电话请人帮忙开门，那是唯一一次，我难过地想：是不是我也应该调离这个学校。但是第二天到了学校，看到那些孩子们天真的脸，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上学期我70多岁的老母亲动手术，出院后回家养病，老父亲脑梗多年偏瘫在床，我不放心父母，想用午休的时间回家看看他们。学校离老妈家只有步行几分钟的路程，可我又不放心学生，因为每天午饭后，我会进教室辅导孩子们作业，我回家去，孩子们不自觉怎么办？正当我纠结时，有的孩子知道了，就对我说：“老师，你放心去吧！我们会自觉学习的。”我听了，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孩子们真的长大了！不过，后来我还是和其他任课老师协调，让他们先去辅导孩子们。

 

现在我的女儿大了，考上了师范，她的愿望是回青浦当幼儿园老师，因为她觉得我当老师虽然辛苦，但也很快乐。而且像我们农村教师，发展的机会也比以前多了，常会跟着特级教师学习，我评上了区里的名优老师，也会和更优秀的老师磨课。

 

对我来说，最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我也习惯了每天看着这些孩子们的笑脸，陪他们从1年级到5年级一起度过。

 

【问答龚秋月】

 

问：最想对学生说什么？

 

答：孩子们，记住：学习是自己的事。学习不是为了父母，更不是为了老师。

 

问：目前最希望得到什么支持？

 

答：最希望政府能够加大农村学校的资金投入，进一步改善办学条件，让农村孩子也能在学校体验多姿多彩的校园生活。另外，也希望在农村地区能有一些社会教育资源，丰富孩子们的课余生活，让孩子们快乐、全面地发展。

 

农村教师说@“十三五”梦想 【优秀农村教师回访】

 

吕波

 

崇明区民本中学语文教师

 

读了关于“十三五”规划的建议，我被个人学习账号和学分累计制度吸引了，它让我生出了一个原本没有的梦想，就是希望可以通过学分累计制度拿到一个博士学位。作为一个工作了30多年的语文教师，我是本科学历，尽管教学经验丰富，但总觉得自己理论功底欠缺了些。我感觉这是个非常好的制度，它拓宽了老百姓终身学习的渠道，也会对高考改革起到相当大的影响，因为它将对学习成果的认定产生变革性的影响。

 

曹冬根

 

金山区兴塔小学美术教师

 

“十三五”期间，我有三个梦想：一是为上海市新教师规范化培训编制一套教材，我为这个培训担任授课老师已经四年，没有一套完善的教材，令我遗憾。第二是编制一套美术教材，我注意到华东师大一名老师曾调查发现，经过9年义务教育，孩子们非但没感受到艺术之美，反而对美术还失去了兴趣，问题出在哪里，我想能否摸索出一些改变现有美术教育的门道。如果探索有成，我的第三个愿望就是和学生办一场师生画展，既是成果展示，也给我留下美好的纪念。

 

金光勇

 

宝山区罗泾中学化学教师

 

我明年就要退休了，要问我“十三五”的梦想，那就是希望为稳定年轻教师队伍再做一些事。前几年，我们学校来了不少青年教师，经过这几年的成长，他们已逐步成为学校教学的主力军。但近几年由于收入增加有些停滞，压力却增加很快，不少青年教师萌生退意。我希望教育局、学校能出一些措施，不要让青年教师离开成为一种趋势。

 

倪龙

 

浦东教发院附中地理老师

 

纵观上海的农村教育，我印象最深的变化是主管单位投入巨大，校容校貌有了巨变，许多农村的教育设施已不亚于城镇学校。但投入和实效之间的反差也值得思考。农村学校的教育硬件设施利用仍欠理想。有时对教师的培训流于形式，设备“闲置”令人心疼。

 

展望“十三五”，建议主管部门能针对农村教师群体，提供适用的教育技术培训。也希望主管部门针对农村学校，在规划上更合理定位，形成科学的评价体系。每个农村学校都不同，该树什么品牌和特色，怎么面对日益复杂的外部评价标准，这都是值得学校和管理部门进一步思考的问题

 

黄燕

 

松江九亭中学物理老师

 

五年来，松江教育更关注人的发展，包括学生发展和教师的发展，逐步转变教育评价方式，从过去较多关注学生的学业成绩转向关注学生的学习体验、学习持续动力等。在教师方面，一方面让教师在课程实践中体验创新成就，二是加大教师的培训。我五年内就参加了市农村培训者培训、区骨干教师赴加拿大培训、区教研组长骨干班培训等。这些培训对我的教育观改变有很大影响。

 

随着教师职称制度的改革，中小学教师今后也能评上正高级职称，这显然激活了农村中小学教师的潜能。也希望管理部门能给农村中小学更多的支持，在政策上要更多地考虑到农村学校，如人员配备、师资培训、职称评定扶持。希望主管部门能统筹安排教师流动，吸引更多优秀教师加入农村教育，让更多农村学生享受到优秀教育。

 

孙琴辉

 

闵行吴泾中学数学老师

 

过去几年，政府对农村学校的财政投入加大，明显改善了教学环境，提供了现代化教学设施设备。但农村学校的生源依然是一个问题。由于家庭教育的缺失，这些孩子往往习惯差、基础薄弱、严重自卑，在教育中我们更注重德育教育，这样更能帮助他们成为社会有用之人。所以在评价方式上要改变传统的以学科教学为主、以分数论英雄的评价方式，应该改变旧观念，无论是教师对学生的评价、学校对教师的评价，还是行政部门对学校的评价，都更应以发展的眼光、科学的态度、多角度去评价。

 

王雅莉

 

嘉定区马陆育才联合中学化学教师

 

四年过去了，我所在的农村学校最大的改变是设备硬件“大升级”，信息技术全面进入课堂，现在我们用的是电子白板，有了iPad教室，还有“微课”，课程的重点、难点都可以提前挂网，同学们课前预习、课后交流更为便捷。教具的多媒体化需要老师转型，采用电子化备课，好处也很明显——课堂的知识容量更大了，师生沟通更多了。这是学校里势不可挡的新气象。

 

顾世雄

 

金山枫泾中学美术教师

 

2013年我退休了，受枫泾中学返聘，努力保持和发展学校的艺术教育。我还在枫泾镇党委政府、区教育局等支持下，成立了“顾世雄艺术工作室”，主要是通过这个平台来宣传枫泾美术特色教育，并作为学生的写生基地，我希望以此为“十三五”倡导的文化艺术创新发展尽自己的努力。

 

徐红琴

 

崇明裕安中学数学教师

 

过去几年中，我们乡村中学的教学条件越来越好，生源也有所回升，越来越多的当地人不再把孩子带到上海城里去读书了，而是就在我们这里升学。老师们发展的机会也比以往多了。希望“十三五”期间，教师的待遇能够进一步提高，能够给我们更多专业发展和提升的机会。

 

农村教师说@“十三五”梦想 【优秀农村教师回访】

 

谢为俐

 

原闵行区华漕中学语文教师

 

现任华博利星行小学校长

 

今年5月，我有了新身份，担任华博利星行小学校长。全校4100个学生，百分百是随迁子女，为上海市之最。学校的建立采取的是政府购买服务的形式，这里的学生收费享受与公办学校学生同等待遇。

 

7年来，农村学校不仅校舍变漂亮了，校本化的课程也在不断丰富，“十三五”期间，我们希望校本化的课程越来越多。老师也能不断完成本学科的教学任务，不断发挥特长，进修学习，开发更多更有趣的课程来满足学生需求。例如华漕中学就聘请上海沪剧院和当地沪剧爱好者走进课堂，在学校开设沪剧课程，让学生们学习沪语和沪剧，这对传承本土的文化很有帮助。

 

姜建锋

 

原宝山区罗南中心校副校长，现在担任校长

 

校长，意味着更大的责任。七年前，罗南中心校还在老校区，学校共有25个班级，近1000名学生。前两年，老校区推倒重建，学校在罗店新镇美兰湖开设了新校区。如今，两个校区加起来共有33个班级，1400多个学生，学校的规模比以前大多了。

 

七年来，学校无论是从硬件设施还是师资队伍建设，都有很大的提高。这得益于上海市均衡教育发展规划在各区县的实施。

 

在教育事业的第十三个五年规划来临之际，我希望所有学校老师、评估机构、行政管理机构，都能真正朝着素质教育、全面发展教育理念上不断有新尝试。这项工作任重而道远。

 

陈明

 

原嘉定区华亭学校物理教师

 

现担任外冈中学校长兼党委书记

 

4年前，我从华亭学校来到外冈中学，被任命为校长兼书记，这也是一所农村初中。从个人角度来说，长期扎根农村学校，让我更喜欢研究如何把农村的孩子教育好。

 

7年来，政府相当重视农村学校的发展，如今的农村学校硬件设施与城市学校并无二处。唯一遗憾的是师资与城区有差距，主要体现在理念上。学校提倡创新，老师们执行往往还是老一套。

 

农村学校的生源也在改变，原来以本地农民小孩为主，随着城市化进展加快，随迁子女很多，目前学校7成左右是随迁子女。这对学校的教育提出了新的挑战。

 

我的“十三五”教育梦很简单，希望把外冈中学办成一所受到老百姓欢迎的优质学校，引进创新发展的理念，亲近百姓需求。

 

庄吉云

 

五厍学校数学教师

 

7年来，我仍然站在教学一线，没什么变化，我很享受跟学生们在一起的时光。近年来，随着松江区的人口导出，生源逐渐减少，我们都感到了危机感。原本学校每年都能招募新生100多人，2015年一年级新生只有40个，分为2个班级。我没有什么宏大的梦想，只是希望继续坚守我的讲台、我的课堂，踏踏实实上好每一节课。

 

徐玉霞

 

浦东新区东林中学校长

 

两年前，地铁11号线通到了我们学校，浦三路站下来就到了，交通便利多了。这几年，农村学校都城市化了，办学条件也大改观。只不过，这几年的生源结构发生了变化，过去学校以本地生源为主，现在70%左右是随迁子女，这给教师带来很大的挑战，辛辛苦苦培养了一批优秀学生，但到了初三他们就要回老家中考了，老师的成就感会弱一些。

 

我的“十三五”教育梦，就是让学生健康快乐地成长，创造适合学生的教育，为学生的未来发展奠基。同时，希望社会也能给予教育和教师更多理解，现在媒体曝光老师的负面新闻很多，但实际上这样的案例还是少数。教师的担子很重，希望多给老师一些空间。

 

沈子萃

 

南汇区三灶学校语文教师

 

这几年，农村学校老师的流失现象还是存在，今年，我们学校就走了4位一线教师，他们正是出成绩的时候，公开课表现很好被城区学校看中了。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每当看到优秀老师流失，心痛。

 

我的“十三五”教育梦是在职称评定上，给予农村老师一定的政策倾斜，把他们留下。很多老师流失还有一个原因，是希望子女能接受更优质的教育。我也提议，能否为农村老师的子女择校提供一些宽松政策，这样老师也会安心留下教书。

 

未来几年，本市将加快推进义务教育均衡发展，我希望农村孩子能够多一些出去走走的机会，尤其是针对一些成绩优异的外来务工子女，能否成立专项基金等，帮他们圆梦。

 

施兴

 

崇明县长兴小学副校长

 

还有三年我就要退休了，前几天开会，全校老师还在谈“十三五”规划，这几年，学校把周边的民办学校都合并了进来，规模不断扩大，明年还要合并一所民办学校，至此，整个崇明岛，就没有农民工学校了。今年新学期，我们刚引进50位新教师，去年引进25位，明年还要再招50位，因此，新教师占了大多数，我的“十三五”教育梦就是能为新教师的培养出点力。以前学校是崇明县见习教师规范化培训基地学校，今年刚刚申报好市级基地，我们学校本来见习教师就多，新教师的培训任务很重。好在，今年我们学校来了一位新支部书记——黄浦区教育学院党委书记赵其坤，在他的牵线搭桥下，我们将会与黄浦区学校结对，并获得教研员的指导和帮助。

 

文汇报首席记者 姜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