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酗酒的个人生存概率更高
各种“少喝酒”基因突变此刻可能正在人类群体中传播,我们和酒精的“恋情”总有一天会戛然而止。
在有些地方,承受这样的代价似乎已经持续了好多世代,时间之长足以容许人类再经历一次进化。自然选择这次垂青的,是一种激励个体少消费酒精的适应。乙醇的解毒需要涉及两种酶:将乙醇变为乙醛的酒精脱氢酶,以及将乙醛转化为醋酸盐的醛脱氢酶。酶的这种伙伴关系潜藏于几乎每一种有机物,包括众多的细菌,但在包括多数中国人和日本人的有些东亚人群体中,适应醛脱氢酶的基因已经断裂。携带这种基因版本的人只要几口酒下肚,便会醉态毕现,面孔涨得通红,心跳加快。
突变了的基因大约是在7000年~10000年前,随着稻米栽种和米酒生产的发展而不分地域和时空地得以传播的。研究人员认为这是一种基于理性的进化,一旦出现,便会得到较之纯属偶然的场合更为快速的传播。他们争辩称,东亚人群体已开始如此强烈地体味到酒精的负面后果,以至于生理机制阻遏酗酒的个体生存概率可能更高一些。从这个意义上说,自然选择和性选择所垂青的也许正是“少喝酒”的基因变体,至少,喝得满脸通红的“醉鬼”是不大可能如愿找到配偶的。
进化是不会陷于停滞的,所以推测各种“少喝酒”的基因突变此时此刻可能正在人类群体中传播是一件有趣的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同酒精的“恋情”总有一天会戛然而止——虽然不该因此而低估酵母菌的进化机智。
与此同时,产生酒精的酵母菌将会继续不断地进化,我们对人类与它们亲密关系的理解同样是如此。但不管怎么说,潜藏在每次饮酒作乐中的未解之谜依然多于揭秘的答案。所以,让我们在一如既往尽兴的同时为酵母菌而举杯。诅咒它们,同时也祝福它们!
早在白垩纪时代,进化垂青那些能凭着水果中发酵的乙醇味道找到成熟安全食物的灵长目动物。然而进化至今日,由于意识到酒精的负面后果,自然选择和性选择开始垂青“少喝酒”的基因变体。至少,那些喝得满脸通红的“醉鬼”要如愿找到配偶的几率不是太高。由此推测各种“少喝酒”的基因突变此时此刻可能正在人类群体中传播,真是一件有趣的事。
编译/何积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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