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份出版的《上海文化》9月号,刊发张定浩撰写的评论《钱锺书和当代文学批评》。文章开篇就指出,“钱锺书的一生志业,在文学。然此文学,并非当今从业者多自轻之文学,而是人类心灵基本要求之文学。”在钱锺书的视野中,文学本身不当为任何教科书概念所拘囿,依旧可通向一广阔世界。因此,除了 《管锥编》之外,他还有直接用西文写作的《管锥编》外编《感觉·观念·思想》,评论但丁、蒙田、莎士比亚等10位西方作家与作品。“是钱锺书这类不隔且知止的文学从业者,才终于令文学批评不再沦为创作的附庸,和学问的阑尾,而真正成之为一项激动人心的志业,即从此时此地出发,去理解曾经有过的人类情感与创造。”这一点,对于今天的文学界来说仍然有重要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