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皮亚和他的《连接起来的谎言:重新思考身份》
一个日裔美国政治学家和一个英国出生的加纳裔美国哲学家走进一间酒吧,里面正在为身份大吵。“别争了!”哲学家大叫,“你们在为之而战的身份都是谎言。”政治学家往前一步:“它们不是谎言,只是错误的身份。”
福山新著和阿皮亚的新著一样有个缺点:这是一本关于书的书的书。
——印度裔美国作家阿南德·吉里达拉达斯(Anand Giridharadas)在《经济学人》对福山与阿皮亚两本关于身份的新书作评。现任教于纽约大学的奎迈·安东尼·阿皮亚(Kwame Anthony Appiah)在新著《连接起来的谎言:重新思考身份》(Liveright Publishing,2018)中认为,我们为身份大打出手是因为过分夸大了自己和 “非我族类”的差异,同时过分强调与同胞的相似。阿皮亚在自己不可选择的出身,和自己可选择的经历方面,都更像一个四海为家的世界主义者。他坚信,我们都是世界公民。
这是一个掉书袋的典范:历史就是从书堆里剪出来的一排纸娃娃,而这些书只有一小部分人类听说过。
“对地位的渴望 (也就是megalothymia),植根于人类生理。”福山这话说得简直就是手相术的学术版本。
福山觉得左翼对文化和身份政治太过着迷,而抛弃了社会政策。可是,他自己也几乎不做什么政策建议呀。
——哈佛大学英文系教授路易斯·梅南迪(Louis Menand)在 《纽约客》评 论福山新著《身份》,尤其发掘了他经由康奈尔大学时期的老师、美国政治哲学家阿兰·布鲁姆(Allan Bloom)与俄国知识分子科耶夫(Alexandre Kojeve)建立起来的思想渊源。
作者:黎文
编辑:周俊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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