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前两天回来时给他打个电话就好了。跟他约顿酒,他好歹应该会等我几天。我猜测他这两天实在是混不过去了,才用了那根绳子,听说绳子他早就买好了。
我们通常会用酒,把某些东西混过去。或者用女人,或者用小猫小狗。他的女人都丢了,前不久,他弄了只猫,结果还是没能混过去。
朋友们叫他胡波,但他写作的名字叫“胡迁”。
——章宇(电影《大象席地而坐》主演)
我们没办法情绪平静地谈胡迁,他和他的生他的死,都像一只手,扼住我们的咽喉。
要怎样呈现这本他的“最后之书”,我们辗转反侧,思虑甚久。
这一定是会刺痛你我的阅读。他的长篇处女作《小区》,到他最初与最末的“重击”,被侯孝贤导演称为“比台湾新浪潮导演年轻时拍的电影都还要好”的《大象席地而坐》完整剧本。这本书,包含着一个年轻生命的光与热,暗与灰烬。
时至今日,电影《大象席地而坐》已经走过全球100多个影展,亿万人次看过了这部引发一代青年颅内共鸣的作品。这个十一月,它在日韩上映。
我们听到无数人叹息流泪,和影片主演一样,“惠存这重击”。
@徐若风
如果粗暴地想象,可以把这个脱胎换骨的彭昱畅,看作是胡波的“代言人”,去见“看不见的大象”。《大象席地而坐》在彻底寒凉的绝望中,显露出导演本人的愤怒和对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丝温存。他那惊艳绝伦的镜头调度与叙事上的才华,被一股子“社会即暴力”般麻木的笃定,使劲拖着向前走,没有尽头、也不见后路。
@某四
一天时间,四条叙事线,精致的铺排,漂亮的合围。影像风格与主题超搭,对个体痛苦的愀然逼视与无限放大,投射出群体性的无奈与悲凉……在我看来这里面虚构的“现实”比改编自真实事件的《我不是药神》要真,对人物状态与处境的技巧性提纯,是强而有力的,同时又饱含哀怜。
@晚不安
华语影坛不可多得的勇敢之作,胡波显然是一个未来可期的新作者。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剪成两个小时,这部电影就不成立了。连绵的长镜头(调度手法)和虚焦(美学观念),以及导演以死捍卫的完整性,都是为了让观众尽可能沉浸在绝望的情绪中,从而切身体会人物的命运。
@西帕克
非常有前途的新导演,可惜不会再有新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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