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头,我还是我吗?
进行头部移植手术的另一障碍是找到一个能批准此类手术的国家。这也是他最终选择与中国人合作的一大原因。“真正的障碍在于道德伦理,”他说,“应该做这种头部移植术吗?”他说,“应该做这种头部移植术吗?”
帕特丽夏-斯克里普蔻(Patricia Scripko)是美国加州萨利纳斯山谷纪念医疗系统的神经学家和生物伦理学家。她表示,许多与手术相关的伦理问题取决于你怎么定义人的生命。“我相信,一个人的特别之处蕴藏在相对高等的大脑皮层里。但在头部移植术这个例子中,大脑皮层并没有被改变。”然而,她补充道,许多文化相信人是有灵魂的,而人的灵魂并不局限于大脑,因此这些地方的人们将不会批准这一手术。
前人们关于“换头术”的手稿。
和许多没有先例的手术一样,人们还会担心“滑坡理论”:换头手术是否会终将导致人们为了外表美观而交换身体?
意料之中的,外科界对换头术前景持谨慎态度。《新科学家》杂志采访了许多外科医生,他们很多都拒绝对这一项目做出评价,或是表示这个项目听起来“太古怪”,他们甚至不会认真考虑它,毕竟手术。《新科学家》杂志采访了许多外科医生,他们很多都拒绝对这一项目做出评价,或是表示这个项目听起来“太古怪”,他们甚至不会认真考虑它,毕竟手术。
态度谨慎的人之中,甚至包括国际外科医师学院(International College of Surgeons)美国分院执行理事尼克-里贝尔(Nick Rebel)——尽管他的组织与AANOS一道,为卡纳维洛提供了一个发起项目的平台,但他表示并没有赞助后者的想法。
一年前,接受采访的卡纳维洛对此泰然自若:“这就是为什么我在2013年就提及这一想法,好让人们开始谈论它。如果社会不想接受,那么我就不会做。但如果美国和欧洲不能接受这一手术,那并不意味着手术不可以在别的地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