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犇在“不忘初心牢记使命”——2018我的电影党课活动上庄严宣誓。

“可以向观众汇报的是，我一直在努力工作。”秋天到来的时候，83岁的电影表演艺术家牛犇满是欣慰地告诉记者，自己没有辜负工作，短短一个夏天，他又完成了三部新作品。

于耄耋之年的牛犇，成为一名预备党员，不过短短几个月。其间，他激动过、不安过，也认真思考过。“我不能总是在激动的情绪里，而应该沉下来做点工作。相比说得多，我更愿意、更喜欢做得多一些。因为从小时候起，踏实奋斗，就是党教会我的一件事。”这位矢志不渝追求进步、一辈子决心跟党走的艺术家，把“奋斗”当成最日常、朴素的座右铭。

奋斗，是用心用情用功的创作

月光如水，一位老者与青年人说：“我们的民族经历过磨难重重，今天的生活来之不易。”这是牛犇新戏里的一个场景。新戏名为《遍地书香》，是一部聚焦沂蒙山区“文化扶贫”的电视剧。盛夏时节，83岁的老艺术家跟着剧组进山区，即便只有一两场戏，也甘愿把一整天都献给片场。他的表演观里刻着：“只有‘小’演员，没有小角色。”

“道理都不是新的。”牛犇说，自从入行那天起，他就听片场的哥哥姐姐们念叨演员的真谛、奋斗的真谛。

牛犇17岁来到上海电影制片厂，“我还没有选举权的时候，就接受组织培养了。记得上影厂老书记丁一当年开党课，我就在下面听着。我年纪小，但我知道，是共产党救了中国。”从不谙世事的少年成长为青年，他见到了白杨、张瑞芳、孙道临、秦怡等“明星”。后来的日子，他更看见了这些被观众称为“二十二大电影明星”的人，是怎样积极向党组织靠拢，做好名副其实的“新中国人民演员”。

“人民演员，是从来不在乎角色大小，从来不计较个人得失，只是用心用情用功为人民而创作。”在身边优秀共产党员的感染下，牛犇在心底汲取着党教给他的一字一句。而今，他也把如是信念身体力行传递给年轻的小伙伴们。

2018年牛犇的夏天记事里，除了拍摄40集电视连续剧，还有两部电影作品。一部是陈建斌执导、周迅主演的《如是我闻》，以一个话剧团为背景；另一部关注了正在告别少年时代、迈向人生新阶段的青年人。他打趣自己不能剧透，唯一可透露的是：“如今的幸福是无数先辈们用双手奋斗而来的，它需要我们的珍惜，更需要我们每一个人都融入到筑梦途中。这道理，电视剧和电影里都用不同的方式表达了，现实生活中更应如此。”

犹记得今年5月底牛犇入党的消息传开后，许多人在追问：耄耋之年，图什么。这位预备党员用一个夏天来回答，他图的，就是对自己几十年夙愿的交代，说到底，就是对党教会他“奋斗”这件事的踏实践行。

奋斗，更是银幕外的做人处事

奋斗之于牛犇，是作品里的情与心，更是银幕下的做人选择。

这两天，他受邀参加金鹰电视节。从上海到长沙，无论是“自家人”上影演员剧团还是邀请方湖南广电，都提出派专人陪伴照顾他，却都被老艺术家婉拒了。“如果我做一件事情需要人陪才能干成，那我就应该待在家里干别的工作，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他觉得，“陪人或者被人陪同，都不是文艺工作者应该追求的事儿。我如果这样做，会耽误我们文艺创作的主力队员，他们应该把宝贵时间投入到更有价值的为人民创作中去。年轻演员如果这样做，非什么车不坐、非什么酒店不住，会给组织方增加经济负担，给摄制组带去额外麻烦，‘文艺的贵族’倾向，不该提倡。”当年拍摄《邹碧华》，他把片酬坚决退回：“这是为我们的英雄作传，怎可收钱！”

在牛犇看来，“奋斗”两个字绝不是空洞的口号，而应当展现在最为日常的场景中——文艺创作体验生活，能不能“脚沾泥土”，甚至同吃同住同劳动？名利诱惑出现时，能不能有毅力坚决说“不”？文化学习中，又能不能“衣带渐宽终不悔”？

身在湖南，他已想好了回上海后要做的工作。“曾经有段时间，我们上影演员剧团出现了人才上的青黄不接。”不久前，剧团搬回武康路小楼，牛犇拉着剧团团长佟瑞欣的手说，“现在是文艺创作的大好时代，我们又有了更好的条件，是时候几代演员一起奋斗了。”他把剧团年轻人亲昵地唤作 “孩子”，“我会告诉孩子们，这个行当很容易收到鲜花和掌声。但我们自己应该清楚，任何时候，奋斗的精神都不能丢，德与智才是最该奋斗的方向，光有漂亮脸蛋并不能成为完美的演员。”

任何时候，奋斗的精神都不能丢，因为奋斗着才是幸福的。

作者：王彦
编辑：施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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